【楼诚衍生/凌李】【武侠AU】隔云望春山（二）
去了上海居然没法儿去CP19的老阿姨不开森。
QAQ
这一篇每一节应该会短一些，更新的频率高一些……吧？
季白台词上线。
目录：(｡･∀･)ﾉﾞ
上文：（一）
二
——东武林，云中楼——
自黄志雄让渡功体之后，明诚体寒的毛病越来越严重。
不过当事人自己觉得尚可——随着真冰诀日渐完满，体寒只能算功体的附加属性，而非旧日沉疴。
某种程度上明诚还挺庆幸自己这个体质的，特别是在东武林也慢慢热起来的时候。
连汗都不出，挺好。
但是明楼却不免担忧，晚上没有日光照沐的时候，他总是撵着明诚去校场小楼。
小楼中地毯上的火麟丝已经加织了两次。其实明诚已经与他提过几次火麟丝已然足够，更多也只能细微提升当前功效，然而还是没挡住第三批订单朝着徽山加急而去。
“都是金子啊，大哥。”明诚拨了拨烛火感叹道，“火麟丝这么贵。”
明楼卷着几页纸：“云中楼远航线对南武林正式开禁，你还怕挣不回来？”
“多挣的和多花的能一样？”
“……”
明楼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把书页归拢好，起身走了几步来到坐在地毯上的明诚身边，把一层的单衣扯低领口后躺下，闭上了眼，还抓过明诚稍嫌冰凉的手指搭在额头上。
“……”
明楼突破心境瓶颈，徘徊多年的绝心火境界终于有拔高的迹象，但是修为停滞偌久，想要配合好心法境界的攀升，明楼并不轻松。
绝心火威力狂暴，又有了质的提升，明楼一时为之所扰，对绝心火的控制力竟也出现了松动。
当然，情不至失控——明楼现在只不过是体温稍稍高于常人罢了。
明诚用自己偏冷的手指覆住明楼的额头：“这是何苦？”
晚上虽说凉一点儿，可也没有凉到哪里去，体温偏高的明楼和他一起待在这里绝对是找罪受。
明楼没说话，却冷不防拽了他一把，然后就地一滚把人抄在怀里。等两人的胸膛贴在一处后，明楼在他的颈窝处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好多了。”
明诚又好气又好笑，这是把他当冰鉴使了吧。
低头望见明楼阖目安然的样子，明诚一指擦灭蜡烛，余气将支着窗户的短杆击落，又拉过一方薄毯。
月光慢慢透过薄绢浸入。
两人挤挤挨挨地，明诚很快开始觉得明楼的体温又变高了一点儿。
……却不是情动的那种热度。
明诚奇道：“大哥？你仍在周天运转？”
明楼抓着他的腰带——这是明楼的一个习惯。明诚小时候睡不安稳，又不让人抱，经常睡着睡着就自己滚下床去了，明楼为了照顾他，只好拉着小孩子的腰带睡。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明诚成年，并且在某些情境下成了情趣：“小东西不在。”
听着明楼言简意赅，明诚想起来了。
在他们返回云中楼之后，李熏然向他们言明要向南武林那位太医令赔罪去，楼诚二人岂有不放行的？不过李熏然总领云中楼防务，一朝离去，明楼免不了多些警醒，入夜后让便稀薄气机辐射云中楼整片地界。而依他现下情状，运转功法的话肯定会影响到绝心火的稳定。
明诚有心助力，但大规模地扩散气机需要雄浑的内功修为作为支撑，明诚敢说剑上修为稳压明楼，根基却还是没法和他比。
还差得远呐。
明楼哪里觉察不出明诚的懊恼？他并不开口排解，只顺着李熏然这条线走下去：“小东西对那个叫凌远的大夫上心了。”
明诚轻抚明楼有些发热的腕底：“凌远治愈他的病症，毕竟恩重。”
明楼笑了一声，短促的震动从胸膛传到明诚身上：“只是恩重吗？”
“至少现在是这样。”明白明楼意有所指，明诚也扬起嘴角，“大哥，你就不担心他？”
“担心啊。”明楼微微沉了声音，“凌远何许人也？蔺氏一族在南武林太医院一向是横着走的，现在却被他治得只剩蔺晨一个光杆司令。有这种手腕，小东西能招架得住？”
太医院？
重点不是太医院，重点是蔺家对凌远让步了。
明诚沉吟一番，道：“现在咱也不太好再往皇宫里安插人。”
就算能安插人，恐怕也帮不了小东西。明楼这么想着，嘴上却说：“安插新人倒是不用。”
“大哥的意思是有人可用？”
“还记得那个帮我们制住了小东西的人么？”
明楼所提的乃是几年前李熏然疯症发作一事。当时李熏然失控狂乱状若疯狮，明楼不忍下重手，反而被他刺伤。
而彼时暗部中有一人，竟能做到悄无声息地接近失控的李熏然，只出手一次便精准地击中他的环跳穴，明诚才得以趁机控制住李熏然。
身手干净利落，明诚对这个锋利的年轻人存了不浅的印象。
“季白？”
“不错。有那等身手，入云中楼竟如此低调，必有他图。”
“所以你把他打发到南武林去了？”没记错的话，季白应该已经打入刑部供职了。
“也算是吧。”
明楼提到季白必有其意，明诚道：“大哥想借季白的手保护熏然？你也知道他有所图，必不会受我们节制。”
“熏然需不需要保护，两说。不过季白确实不用受我们节制，我如果没猜错，他是为熏然而来的——你当时也见到了吧，情急之下，他对熏然的担忧可作不得伪。”
“哦？”
“当时我只是对他过于关心熏然这件事有所觉察，但没有深入调查。之后季白似乎知道自己暴露了，很是安分，所以我干脆给他一点空间。现下熏然自己去了南武林，季白此人正是可用之时——说必定熏然还能顺手反过去查一查他的来历。”
原来是已经有所计较了……而且熏然也远不如表面上来得可欺。
明诚放心了。
“……”腰带的结终于被明楼扯散了。
“怎么不说话了？”
“大哥，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你这个拽人腰带的习惯很不好。”明诚有点无奈地去整理散乱的衣带，却被明楼按住了肩，“嗯？”
浸透薄绢的月光又流淌到了明楼身上——他支起身子，左右跨跪在明诚身体两侧，因为怕热已经敞了怀。他烟了嗓子：“怎么，阿诚是要与我算账了？”
明诚眼神微暗，伸手抚上明楼腰际散落着柔和月光的匀称肌肉，手指在他愈合得只剩一些淡色痕迹的伤口上滑动，手底下是令人难耐的那种燥热：“是该算个账了。”
明楼俯身，衔住那带着笑意的唇瓣。
“算，来，连本带利地算。”
TBC
下文：(๑•̀ㅂ•́)و✧
碎碎念：
讲一下吧，大黄是躯体痛苦难承，需要发泄暴戾情绪故而发狂，智商基本还是在线的；熏然的“疯症”就真的是失去理智的那种发疯。
熏然是叫阿诚“哥”的，所以他的年纪被改小了一点儿。和他同岁的季白的年纪也被我擅自改小了。这算BUG……
不不不，没有水仙。
不好意思没有车……“算账”云云，指路剑歌行十五章文末……
另外我真是不太会写谈恋爱啊。【┑(￣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