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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梗来自蠢狲→_→ @鸠卧
《十二年》的进化版。一样冷烂欠
——————————正文开始的昏割线——————————
项目的圆满完成预示着可观的收益,这令翠山行在赶报告的时候心情愉悦。
一鼓作气之下,报表弄完已时近深夜,洗完澡后他倒在床上都懒得动弹了。
……是不是忘了什么?
就在翠山行看了眼手机屏幕没发现短信未接来电的当口,门锁响了,他顿时放下心来。可是正欲睡过去的时,他又发现门关上之后就没动静了。
挣扎了一下,他还是爬了起来。
果然看见苍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动弹。
……我可扛不动这货。
翠山行只好进浴室取来润了冷水的毛巾,打开台灯蹲下身给他仔细擦脸。
近年玄宗愈发势大,市内已罕有匹敌,苍做到高级经理,回家越来越晚不说,还每每带着一身烟酒味。开始的时候翠山行问他,他还会回答去哪儿应酬,等问得多了,他干脆就不说话了。
翠山行自己是话极少的,而现在家里苍的惜字水平有直逼他的趋势,说不定再过几年就能超过去了……罢了,不想这么无聊的事。
这么些年下来彼此熟悉之至,交流的减少是必然的……吧?
话说就这样摆弄,这人竟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拍拍他的脸,毫无反应。
这得喝了多少啊。
翠山行看他这身还带着酒气,就伸手去解开他系得好好的领口。
然而等衣扣脱开时,即使在不甚明亮的台灯光下,翠山行还是看见了那个似乎是新鲜出炉的痕迹……
“……”苍忽然醒了,握住了他的手,却花了点儿时间对焦,“是…你啊……?”
翠山行迅速敛起有些惊讶的表情,站起身把毛巾递给他:“清醒了?自己去洗。”
苍眨了下眼睛。
“随便冲一下都好,要不然你睡书房。”
苍的脸上还有一点酒意的茫然,似乎是不清楚怎么的眼前人的态度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冷淡了,不过他还是习惯性地依言走向了浴室。
把人打发去冲洗,翠山行回到床上继续睡,依然疲倦却再也没有困意了——刚才那幅画面带来的冲击他自认还没那么宽的心去消化。
说冲击还是客气的——简直兜头一个炸雷。
苍在刚睁眼的时候分明没把自己认出来……或者说,把自己认成了别人。
在苍的颈侧看见的那个痕迹他熟,因为好多年前他经常在自己身上看见。
那是吻痕。
啧。
如今工作稳定生活平静,翠山行自己对现状很是满意。
他相信平淡是真,但是他并不清楚苍的态度。
因为苍从不与他说。
目前而言,对于现今毫无波澜的生活苍并没有不耐烦,却也不是那么热情。本来翠山行觉得这事儿不大,可以慢慢谈,但今晚那个可疑的痕迹一下就撕开了他一直以来粉饰的太平——苍也许是或者不止是对现状不满意呢?
翠山行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