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楼诚衍生】【武侠AU】剑歌行(八)

楼诚文的感情线全是衍生在担当也是没谁【手黄再。本节含谭赵,蔺靖

骗情骗钱骗南田的阿诚先森上线,这里让阿诚占主动。恭喜明诚先森入围奥.七石居辣个荣石办的.斯卡“最佳男演员”提名。

再论“我是个诚吹”。

目录点这里:(。・∀・)ノ゙

上文点这里:(七)



——南武林,萧氏皇朝——

萧景琰与蔺晨为静太后梳理过气血,便在偏殿旁侧坐下了。

静太后还是那副模样,没大碍,但离不了人,少年天子悄悄叹气。蔺晨不好说些什么,只为他斟了盏茶。


萧景琰忽然开口:“明家现在有什么动作?”

“明楼还是人影不见,明诚倒是在北方发了一次威,留了谭宗明。也不知汪芙蕖什么打算,对谭宗明很有些示好的模样。”蔺晨有些好奇,萧景琰居然有闲心关注它事了,“江湖上看起来没什么水花,其实已经快要沸腾了,不知道多少人存了趁着云中楼内讧而捞一把的心思。”

萧景琰忽然问:“汪家一直巴结的东瀛呢?”

“现在是北地的汪家收购生药的时候,东瀛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过来热分油水的,其余的……”蔺晨忽然想到近几日在西林街见到的浪人,皱了皱眉,“你怀疑他们?”

萧景琰抬头看他:“我觉得明家想针对的可能不是我们。”

“哦?”

“明楼来过之后,我们被按住了;明诚去了北方,汪家被按住了——怪就怪在,云中楼令我们疑神疑鬼,却都没有伤筋动骨。”

“如果据此推测,明家可能想要做一些事情,但是必须要排除萧家和汪家的影响……”蔺晨皱眉道,“那边有七石居,我们对东边的消息并不总是实时到位,但是最近多少收到了一些风声——东瀛人确实变多了。”

“不过,这偌大一个明家,倾全楼之力收拾小小一个东瀛?”

“我们一直都忽略了东瀛——看看,报回来的结果——东瀛浪人已经敢在我们这边转悠了,可见所图非小。只是不知东瀛有什么杀手锏,能叫明家这般提防。”蔺晨取出一张纸条,“东瀛太小,兴兵极难,就算搭上了汪家的车,就汪芙蕖的性子,出工不出力的可能性更大。”

“如果真是东瀛,我倒有个想法。”萧景琰吹散了茶烟,“万军肯定没有,万军敌,就未必了。”


阻隔光线的重重帐帷之中,静太后的手指微微一动。


——北武林,汪家——

北地天候逐渐冰冷起来,赵启平披着一袭炎虎皮制成的披风,在窗口捣药。

谭宗明坐在一侧看着他,嘴角翘了翘。

哈,穿着虎皮的……狐狸。


“笑什么?”狐狸说话了。

“我没笑。”赵启平是背对着自己的,肯定看不见。

“你心里笑了。”

“是,你住在我心里,当然知道我心里笑了。”

赵启平手稳心稳:“谭宗明,你可真是有一万种办法让我不想吃饭啊。”

谭宗明这次是真的笑出声了。


谭宗明看了看赵启平研钵里火红色的药末:“你这几天都在做药?这是什么?”

“解寒气的。”

谭宗明给他整整披风:“你还冷?这披风没用么?”

这一袭炎虎皮制成的披风是汪芙蕖悄摸摸送过来的,用料稀有名贵,御寒功效甚好,谭宗明直接给了赵启平。

不过他在检查披风有没有暗藏猫腻的时候,还从夹层里找到了一张文书,是汪家产业的干股赠予文书。

足足两成。


赵启平手下动作不停:“不是给我用的。”

“嗯?”

“上次你说,汪芙蕖与北地商贾之间的关系不是想象中融洽。”

“不错。那个意图挑拨我和阿诚的吴员外是商会核心人物,直接对汪芙蕖负责,算是汪芙蕖带出来的,和东瀛的关系也很亲近。汪芙蕖除了汪曼春这个侄女儿之外没有儿子,所以这个吴员外一度以接班人自居,弄得汪芙蕖很不高兴。”

“他是南方人,虽然他的口音几乎显不出来了。有天晚上我去他家兜了一圈,发现他们家地龙用的炭居然是用火灵根烧成的,那玩意儿长在徽山,号称‘烧心木’,可见他的身体被北方的寒气入侵的很厉害。”赵启平没接那茬,说着话往研钵里浇了一点儿清露,以药杵搅溶。

谭宗明只觉暖意扑面而来:“这是?”

“材料有限,只能随便做做——驱寒用的,那个吴员外现在肯定浑身关节都疼。喏,给你做人情。”

谭宗明接过他用瓷瓶盛起来的药膏,笑道:“你怎么不给自己做一点?”

赵启平收拾着研钵:“怕冷这毛病用药可没法儿治。其实我也就晚上冷而已,晚上不是有你嘛,你火力壮就够了啊。”

“……”谭宗明即刻扶额。盯梢之下,为了演好与赵启平貌合神离的戏,他们晚上根本没办法有什么“动静”。

真是甜蜜的烦恼。


这时影卫悄悄来报:“商会来人,是吴员外。”

谭赵二人对视一眼,赵启平随即转进内室:“嚯,来的真巧。你加油啊,争取一次就把人忽悠瘸了。”


——南武林——

南田赶往南武林,是因为明诚的约见。


桌上地上一块放着十几坛南武林的名产“醉芳丛”,有的已经空掉了。

明诚正往碗中倾倒酒液,动作依然斯文有礼,他的手看起来永远这么稳定。

南田发觉此时的明诚和上次有那么点儿不一样了。


“坐。”

南田落座,径自取过明诚面前的酒坛子:“不介意吧?”

明诚挑眉,比了个“请”。

“……”南田饮尽残酒,“唔,我还是比较喜欢清酒。”

明诚闻言,放下酒碗笑道:“你真是煞风景。”


“你还笑得出来?”南田皱眉。

“我为什么不笑?”

南田稍一压眉,出手如电,食指直取明诚左手脉门!

明诚眼神一暗,手腕翻转就势滑开,右手从筷筒中顺出一支筷子,直接刺进了黄花梨木的桌板之中!从桌面上爬过来的寒气对南田兜头一震。

锋芒极利却不见章法,但浑身破绽同时也毫无破绽,南田不敢直撄,换了守势护住周身。来自明诚的极寒之气也见好就收,却不失警告地以桌面为凭,捉着南田气机轻轻巧巧一个敲打,冰花瞬间从桌面上蔓延开来。

却很快就被一道烈芒蒸烤殆尽。

南田目的达到即刻收势:盘踞在明诚气海中的冰种已然接近成熟,而他绝心火的修为也不弱,强强相撞之下,两种截然不同属性的内息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用不了多少时日,无法控制的两种内息便会开始相互争夺气海的控制权,直到把明诚的经脉弄得千疮百孔真气尽散为止。这样一来,明诚便将失去在云中楼乃至天下竞逐的资本,甚至性命。


“你的气海岌岌可危。”南田微微扬起下颌,“你愿意找我,看来那个你无比尊敬的大哥并不打算把完整的绝心火交给你啊。”

明诚动作微微一顿,抬眼,带着与多年经营的温润形象极为相悖的暴戾之气。

“……”南田不再言语,心中却有些恼火自己被这扑面而来戾气震慑了。


明诚接着把酒碗递到唇边:“藤田何时登陆?”

想要活下来,冰种必须除去不可,这道桎梏只有藤田可以解开,难怪他会急切。

“当然是适合的时候。”南田冷哼一声,“现在是你求着我们救命——这可不像是求人的态度。”

“求人的态度?”明诚却好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回以嗤笑,“我只要站稳立场,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功体全废,留在云中楼接受明楼的庇护,做个富贵闲人,可是…藤田芳政等得起吗?”

有什么东西失去控制了。

南田咬肌一紧。

“你身上的冰种必然已经枯萎,否则冰种掣肘你怎有如此修为?”明诚再度拍开一坛酒的封泥,眼神是南田未见的阴鸷,“现如今世上拥有冰元精华的人只我一个,换言之,能拯救藤田的人,只我一个。”

“奇货可居啊,明诚先生。”南田反唇相讥,“却不知明诚先生有没有冰种离体之后的预案?”

这便是提醒他,他的价值只在于冰种而已。


“需要我说这么明白吗?”阿诚根本不以为意,话语却如同危险的尖刀,“你当真以为我不知藤田培养冰种的真正目的?”

“……”明白他意有所指,而且正正戳到了自己心上,南田立刻恶狠狠地瞪住了他。

“藤田芳政需要冰种疗复经脉损伤不假,但他何必大费周章地选择毫无根基的孩童来以寒息磨炼?”明诚把酒碗推给她,“他在选玄奇真冰诀的后继者啊,南田小姐——他在选拔能够经受冰种磨炼,能够承受非同寻常的寒属性内息折磨的真冰体——比如,我。”

“……”

“至于你…上次我与你对剑,发现你的寒息虽有所成就,却是玄奇真冰诀里最微末的一层心法。这么多年下来还是这一层,只能说明你无法向更高级的功法跃进,那么在玄奇真冰诀的修炼上你便已经出局。不过这层心法能被你修炼到这种程度也颇为不易,老东西或许会念你这么多年劳苦功高,继续留你在身边吧。”

“……!”可恼!好一个变被动为主动!当初自己一番试探反被他探去根底,话语里专找自己的痛脚去踩,此人果真不是善茬。


南田冷冷道:“你既知最有资格继承老师的衣钵,却对他这般态度?”

明诚丝毫不掩饰自己眉梢的冷意,“藤田是你的老师,我却不认,他不过是一个险些将我折磨致死的刽子手而已。”

南田怒极反笑:“你就不担心我把你的态度通报老师?!”

明诚敲了敲桌面:“两点。”

“……你说什么?”

“其一,绝心火传承者除了明楼,还有隐匿行踪的明镜,甚至连我也可以算半个。玄奇真冰诀则不然,有所成就的修行者只有垂垂老矣的藤田一个——当然,不才在下也能算半个——传承不顺则冰诀一脉自他断绝,现在好不容易有我这个奇葩……南田,你可以亲自去问问他,如果我愿意继续修炼冰诀,他是不是在意我怎么想的?”

话里话外的明示暗示让南田更加恼火了:“够了,我知我资质不如你,老师更看重你,你不用强调这个。”

明诚勾唇一笑:“其二,你不要总这么虚张声势,显得你好像很在乎一样。”明诚轻描淡写地剖开南田的心思,“你很清楚藤田年事已高,亲自征伐中原已然虚妄,能击败绝心火报仇雪恨已经是极限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只想要云中楼,只要你不给我搞事情,什么东瀛衣钵,我不在乎。”

南田听懂了明诚的暗示,瞳孔一缩,熟铜双剑铿然出鞘!


明诚应变如神,都没动用一缕冰,骈指一挥,指尖一点寒光堪堪格开熟铜剑,交击之时竟有些微的金石之音。他使出缠劲,直接按住了南田攻势——南田实际上根本也不想把明诚如何。

他微微一笑:“我想,你现在应该非常能理解,你对我说可以帮我把明楼打下来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了。”


南田当然理解——明诚的暗示让她心中从不敢浮上水面的想法一朝见光!

藤田芳政是她的老师,更加是压在她头上的大山。自己多年为他鞍前马后,他也不见如何顾念,就连派来侍奉的高木也有监视的嫌疑,最近竟然还有让早年叛出的明诚上位的意图……她怎会甘心?!

但是……明诚可信么?

从长刀传过来的冷意让南田稍稍冷静了一下:“我为什么要信你?” 

上次的明诚几近无懈可击,自己只得用藤田老师的重临敲开一条裂缝。这次相见,明诚却直接展现了更多情绪化的东西……在自己用明楼不肯给他完本绝心火这个事实刺他一记之后。南田犹然狐疑,明诚难以测度,怕只怕这些大胆狂妄之语也是设计,只为诱她入彀。

明诚不以为意:“你想清楚,你如果什么都不做,最好的结果不过是藤田赢了,而你依然只能老老实实地等他老死。”

“……”

“这样你讨不到便宜,我也讨不到便宜,何必呢?”


南田紧盯着明诚貌似真诚的眉眼。

他其实是有恃无恐:藤田不会甘愿玄奇真冰诀绝于他手,他恐怕不会放弃一个真正的继承人,所以明诚于她反而算是强势。

南田仍然有些犹疑,但能借明诚之力推翻藤田这座大山的想法实在太有诱惑力了。


“你…只想要云中楼?”

“不错。”有此一问,明诚知道南田动摇了。

“这可是你大哥的家业。”

“云中楼有此规模便没有我的心血吗?”明诚斜睨她一眼,“明楼吝于我应得的那份,就别怪我把他的那份也拿过来。”

明楼救明诚一命,带他长大,他反倒要谋取明楼的身家,至今犹愤恨于明楼不肯传授他家传心法——南田暗暗鄙夷之余,又有些唏嘘自己面前这个贪得之人居然成长自当初那个愿为她挡刀的干净澄澈的少年。

南田转而想到藤田,一不做二不休的疯意又像毒汁一样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好吧。你想怎么做?”


“很简单——只要让藤田,尽快在南武林登陆。”


TBC


下文:(๑•̀ㅂ•́)و✧


碎碎念:

没暖气,北方的冬天肯定不比南方好过【手黄再

黄谭赵说一下。谭赵是两情相悦并且已经成功上垒,小赵大夫待大黄如好友,大黄是…单箭头【。

阿诚被冰种和绝心火双重干扰,依然把玄奇真冰诀修炼到轻松吊打南田的程度,藤田自然比较稀罕明诚,所以南田当然不糕杏╮(╯_╰)╭然而她依然认为不得志的主要矛盾在于她和藤田之间,而不是她和阿诚之间。


没有大纲就是这样了,写得慢,而且线头会忘记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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