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武侠AU】隔云望春山(十六)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我与论文共存亡!

前文梗概:

凌远想把灭族仇人揪出来,李熏然要帮他。于是两个人去了北方,对上毕忠良了。

楼诚冷战。阿诚哥一个人去了北方,调查冰极功法,顺便找熏然大宝贝。


真想文中的人物编个颜值榜……哎哎哎,蔺鸽主,看你呢。→_→

第二次给党花安排间者的角色了……对不起【毫无诚意

目录点这里:(๑╹◡╹)ノ"""

上文点这里:(十五)


十六


——东武林,云中楼——

沈剑秋转过小亭,又穿过桃花掩映的回廊,终于来到一处湖边的庭院。见一人背影于回廊尽头的水榭中,长身玉立。

白靴白衣白玉冠,袖袍中露出一截雪色手腕,而手执一支白瓷酒壶。

“……”

好一个雪白的年轻人。


“来者何人?”方孟韦侧首,线条细致的下颌微扬,“我在楼中似乎没有见过你。”

沈剑秋一揖到底:“在下沈剑秋,诚少并赵公子、许公子尽皆外出,故楼主授意,由我暂代执事。”

“楼主执事?”方孟韦转身,“你来此是有吩咐带到?”

他面上的沉静之色令属于年轻人的稚拙不甚明显,又因初见陌生人而多了一份矜持淡薄。不过他的面孔精致更甚于俊逸绝伦的赵启平,饶是沈剑秋阅人无数,第一眼注意到的也不是他的故作老成。

虽是明楼身边新晋,沈剑秋依然不敢有所逾越——方孟韦虽然年轻,却在云中楼内有独属的院落,可见身份地位不一般。


沈剑秋收敛了摇晃的心神,躬身应道:“是。楼主有言,待方公子休整得宜,便至升云锻内见他。”

方孟韦点头:“我知道了。”

沈剑秋又是一礼,转身离开。


方孟韦这才斟酒两杯,推了一杯到桌缘。

这时,方有一道略有些沉哑的声音从水榭门扉遮住的旁侧传来:“二流货色,在我手底下走不了三招。”

其气沉稳之至,沈剑秋方才离他不过三尺,竟丝毫无觉!


方孟韦失笑道:“与那季白比划一番莫不是教你魔怔了?这个沈剑秋是文职。”

杜见锋长臂一舒,却不是去拿酒杯,而是将方孟韦手中的酒壶取走了:“明诚也是文职,但我从来不敢跟他动手。”

方孟韦笑笑不答。


杜见锋一壶饮罢:“这竹叶青粗粗尝起来清汤寡水,下了肚去却比那烧刀子还有劲!”

听出他的意犹未尽,方孟韦摊手道:“就这么点儿了——明先生今年事情多,没来得及酿。”

杜见锋晃着空酒壶一阵失望,忽而又凑上来撞了一下他的肩:“哎你,能不能跟他…帮我求点儿明年的?”

方孟韦撞了回去,白他一眼:“我在南方还没什么作为就被召回了。”根本不好意思张嘴。但数息之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也不是没办法——特地叫这个人过来……明先生这次恐怕还是在考校我。”

“哦?”杜见锋是个粗人,却不是个笨人,“这个沈剑秋有鬼?”

方孟韦点头道:“你何时见过明先生会把诚少之外的人视作执事?这分明是在给我出题。”

虽一时不解,但杜见锋保护方孟韦这么久,多少清楚明楼和明诚对他的寄望,当即明白方孟韦的立场了:“有对策?”

“没有。暂时。”方孟韦诚实道,“不过心里大概有些路数了——如果处理好了,说不定讨酒便可容易几分了。”

“……”


方孟韦被他亲爹亲哥送到云中楼之后,似乎总是倦倦的,事到跟前才会费心思量,现在的表现已经算得很上心了。

杜见锋咧嘴一笑,压住他一边肩膀:“小孩儿,你说明楼要是知道你这样积极算计他的酒,会咋想?”

杜见锋这一肘的试探之意方孟韦岂有不识的?当下稍一提息,稳稳托住,还不妨碍他极为认真地斟酌了一番才开口:“我想,他大约会有些欣慰。”


——西武林,衡族驻地——

赵启平终是在西武林群山之中见到了这体质特异的族群,不过他也发现,绝大多数衡族人的个性和黄志雄颇有些相似,万事不萦心,可说是淡漠非常。倒也不是对他这外人有戒备心,据黄志雄所言,他们便就是这样寡淡的人。这让赵启平殊难打开局面,只得将心思放在对此群山之地的山川流水勘测,一段时间下来,倒也得趣颇多。

傍晚的飞云台有云雾如水一般流溢,这一日赵启平本是餐后闲散一行,却为此奇景所吸引,免不了多待了些时辰。


黄志雄踏着云雾走上飞云台,把酒罐抛给他:“桃花酒。有些淡。”

赵启平拍开酒封,一股淡雅的桃花香味氤氲而起。他眉毛一轩:“我都酿不出可以把花香存留得这般完整的酒,你们这里的酿酒之法果真有些门道。”

黄志雄自己也开了一小罐——修为骤减,他无需再用酒来镇压寒功,饮酒终于成了消遣,也无需再特意挑选伤身烈酒:“小师伯平素除却教导族人修行,做得最多的便是钻研各色酒酿——这桃花酒便是是他的手笔。”


哦,小师伯。

赵启平想起了入得山中来时的第一天,那时候接引他们的栗色长发贵紫道袍的“大师伯”,并未多做嘱咐就解除阵法把他们放进去了,性情似乎比较温和,而黄志雄所说的“小师伯”他们也很快见到了——那个石青发色靛青道袍的人眉目有些清冷,甫一见面便面无表情道:“《五行通识》抄三百遍,跟我学解千竹迷阵,你选一个。”

“……”

黄志雄选了前者。


“看不出来,你那冷面冷情的小师伯竟有此等爱好。”赵启平笑道,“唔,暖身而不烈,又香气宜人——果真好手艺。”

黄志雄摇摇头:“小师伯或许冷面,但绝不冷情。说到对族人的照应,我那小师伯比大师伯还要更多一些。”他又想了想,“我父母早逝,幼时又体质欠佳,一直是小师伯在照顾我,老祖留下的功法,也多是小师伯在精心教导。”

嗬,父子之实啊。

心中对这两人多了几分拿捏,赵启平眼珠一转:“这么说,你这两位师伯还是你们衡族的大家长了?”

黄志雄点头:“不错。”

赵启平心下一动:“你们衡族真是能出人才。”

黄志雄却摇头:“两位师伯皆非衡族,而是外来,千竹迷阵和桃花瘴正是他们助我衡族老祖所设。”

“这……”赵启平非常惊讶。


据云中楼的记载,西武林确实曾经与外界交通,但那却是千年前的事情了。换言之,帮助衡族老祖设下禁制的这两位“大家长”,其寿数至少在千载之上——黄志雄是不会骗他的。

内功深厚的人寿数往往长久,但是两百年已经是极限了,可黄志雄这两位师伯……

“难道他们还是神仙不成?”

黄志雄料定他有此一问,只淡淡一笑:“‘先天’,知否?”

赵启平又是一惊:“‘心无妄思,道无虚行’?”

心无妄思,道无虚行,由心至形的简单八字道尽此一方天地洪炉中武道中人的终极梦想。赵启平不执着于武道称雄,也知道先天之境境关难扣,无数豪杰含恨一步,惊才绝艳如云中楼老祖青女,亦裹足于半步先天。是以至今无人可知突破瓶颈之后,先天之境究竟是何境界。

不过赵启平如今至少知道了,先天寿元绵长,修为至少能够达到“虚空毁实”这种传说中的级别……

惹不起,惹不起。


赵启平感慨道:“有这两位大能守护,难怪你们千年安稳无虞。”

“确也不错。”黄志雄不否认这不太确切的猜测,也不吝于对他透露更多,“不过师伯们并无实际出过手。”

虽说黄志雄说过两位先天没有时时在族中回护他们,但是赵启平才不信千年下来这么多人想突破西武林的,这两位就一回都没遇上?

“这是为何?”

回到衡族驻地之后黄志雄连表情都丰富了不少,他一扬眉,在赵启平身边坐下:“境界殊异之至,两位师伯不可轻易出手,多指点族人以阵法御敌。再者,两位师伯并非此境中人,随意出手恐怕麻烦无限。”

非此境界中人……赵启平默默在两位先天的能为清单中加了一项“踏破虚空”,又暗自庆幸自己那日与两位先天相见之时没有失了礼数。然后他忽然想到什么:“老黄,问你件事儿,能说便说,不能说就不必告诉我了。”

黄志雄点头:“你问。”

“嗯……”赵启平斟酌了了一下,“像你们衡族这样的体质,是否与你两位师伯有关?”

“无关。”赵启平还在关注着黄志雄表情,对方却坦然无比,“实际上,两位师伯最初之时会留下来也是为了这桩奇事,只是后来他们也没有头绪,便也不执着于此了,每每来此,多半是为了散心,指点族人剑法和阵诀。你若有想法,不妨与他们一同参详。”

“……”

赵启平终于觉出黄志雄这面瘫也似的表情坏处在哪了,他竟完全没看出黄志雄是在一本正经地说瞎话,还是真心诚意地提出建议。

反正他不似黄志雄与两位先天相熟,又怎敢妄为?当下摆手道:“不敢不敢……”

黄志雄少见一向胆大的赵启平也有如此退缩之时,不由得轻声一笑,心底泛起柔软来。他正欲说些什么,却闻一声沉朗:


“有何不敢?”


——北武林,毕府——

如果连凌远都能够感觉到那剑锋的冰冷感觉,李熏然又怎会错失?

但是,这剑锋的气机着实……李熏然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那种带着残忍感觉的冰寒彻骨了,那苦痛已经被他埋葬在记忆的深处,如今忽然掀开,打得他措手不及。下意识惊起,他欲御眠狮御敌,可是寒冷的感觉席卷全身,竟然令他一时动弹不得。

凌远却端坐不动,安稳如岳。

果然,凌远掌中茶碗氤氲的茶烟只是微微一动,便继续袅袅而生——那剑锋从凌远身后汹汹而来,最终却以剑锷堪堪擦过天容穴,除了剑气微寒令肌肤起栗,实无影响。

剑拔弩张只一瞬。


毕忠良收剑还鞘,见惊起那人勉强算是镇定,却面色煞白,心脉搏动剧烈,显见是被吓住,而端坐者气息仍旧绵长均匀,气机不凡,现下更是动作轻缓地用茶盖将茶叶拨去,仿佛从来没有遭受那一剑威胁,还始终始终背对着人,可见淡定。

毕忠良便断定,这有些慌乱之人修为只算稀疏平常,先前他出手救治兰芝可见其医术精湛,足以确定他的身份的确是医者。而据线报,东武林以剑封尊的李熏然已然进入城中,与他那南武林的太医好友同行……想来便是这位镇定若斯者了。

凌远,李熏然?

“不愧为云中楼剑座,果真好定力。”毕忠良转到主座,想要把李熏然请回座位,却见对方后退了一步,眼中敌意明显。

毕忠良对着凌远故作无奈。


凌远当然也被毕忠良这冰寒一剑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平静下来,脑子转得飞快:他们先前救治过毕忠良的妻子——他眼中对妻子的深情切意,凌远断定绝无作伪——如果动了真格的,把大夫得罪死了,绝不是他乐见的。此外,毕忠良乃此城的实际掌握者,他们这两张陌生面孔瞒不了多久,毕忠良多少会对他们的身份来历有所知晓,更别说与他们有实际接触的黄小瓜还先行一步和他通过气,所以就算毕忠良有心留下他们,熏然的身份也会是他投鼠忌器中的“器”,不过与此同时,熏然的身份也是他试探的最好理由——东武林高层现身北武林,作何居心?——他先行动手也挑不出骨头。

所以凌远虽然根本没办法接下毕忠良一剑,却也根本没打算求助李熏然。不过李熏然的表现着实有些出乎意料:他似乎对毕忠良的出手非常惊讶,乃至于应对失措,失态如此……

不管如何,先应对好这一场。

熏然慌张失措,自己镇定如斯,好像反而会加深毕忠良对两人身份的认定,他如果真的想要针对熏然,也会针对顶了熏然身份的自己而来,而不会对时机出手救治了他妻子的熏然多动心思,就像毕忠良这一剑实是冲自己来的,而非熏然。

……这并不违背自己和那人的协议。

这样…更好。


凌远伸手握住李熏然的手腕,在感叹其冰凉之余,又微微用力,把他拉回座位。李熏然稍稍找回一点状态,终是坐了下来,下意识拿起了茶碗——其余两人都可以看见他有些颤抖的手腕。

此时毕忠良和凌远的眼神撞在一处,都知道了对方上一瞬注意力何在,眼神化作了然,似乎达成一层“顶尖高手”之间的默契一般。

毕忠良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又挥手着人道:“来啊,将紫笋这粗陋之物撤下,换那碧波蝉仙呈上,我要与两位贵客好好赔罪。”

话音未落,边有伺候人捧了滚水新茶,小心伺候起来,想来是早有准备。

倦誉峰三宝之上还有“双珍”,碧波蝉仙实乃其一,金贵甚于紫笋十倍有余。毕忠良着人呈上此物,凌远便知他试探之意早有,否则这作态的准备不会这般从容。他夫人的发病是不可能控制的,自己和李熏然撞上来只可能是巧合,然而他在爱妻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之后,心力竟还有余至算计他们,这个毕忠良……是太会作戏,还是心计太深?

“不必了。”却听李熏然把茶碗往案上一磕,碗盖和碗沿交击一声清脆,吓得那伺候人也是一个激灵告罪退下了。只见李熏然起身,冷冷道:“出剑赶客,看来毕大人无意使尊夫人痊愈,在下也没什么脸面留下讨嫌了。告辞!”

毕忠良好像是没想到他一点场面工夫都不做,马上就发作了,看向凌远,虽然对方面上也是无奈之色,但也随之起身了,于是毕忠良便知道要留住这两人必须先打动“凌远”。他身形一掠,挡在李熏然面前:“凌大夫慢来!方才是在下失礼了。但令友乃东武林威名赫赫之剑座,我等北武林微末之身怎敢轻忽无戒?下手试探着实乃是无奈之举,而令友之镇定亦可见君子坦荡,令吾辈亦自惭小人之心。凌大夫且暂熄雷霆,容我加倍用心款待,诚心赔罪,您看如何?”

凌远看了李熏然一眼,负手一旁,并不出声言语,也假装看不见毕忠良向他求助的眼神。

“呵,失礼了?”李熏然怒意稍平,不过完全不买他“不是针对你”的账,“以剑锋向人,毕大人轻描淡写一句失礼了?且不说吾友如何镇定,倘有万一,若吾友亡于你毕大人剑下,莫不是只消说声吾友乃是由于阁下过于‘莽撞’,悲愤之下触剑而死?”

这话听在耳中,满满是遭遇惊吓之后的恼羞成怒,毕忠良似乎没想到这位在南武林也算小有其名的医者涵养远不如自己的估计,他心下思量,却解了刚刚收回鞘中的佩剑,抽出剑刃,倒柄而持:“只要凌大夫肯留下,继续为兰芝诊治病情,要刺我一剑消气也是无妨—呃——”毕忠良当即色变。

又是话音未落之时,李熏然接过剑柄就势一推,双手稳定无比地停在剑尖入体半寸之地:“你觉得我会不好意思这么做?”

虽然伤不在要害,但是毕忠良仍然是疼痛难忍,不过他也是坚韧:“……凌大夫…消气否?可否容我留二位…在府内招待?”

“……”


这下连凌远也有些诧异了,刚才多以为李熏然在配合自己作戏,却不想他这慌乱和戾气都是真的,二话不说就给了毕忠良一个教训。

这个毕忠良也是个倒霉的。

不过,毕忠良看着也是个有手段的,熏然拿自己的名头逞完威风,事后更倒霉的可能是自己啊……


凌远惊觉自己走神,马上三两下扫空自己脑子里的旁枝末节,拍了拍李熏然的肩膀:“差不多得了。”

“……哼。”李熏然抽出长剑,反手扔了回去。

毕忠良眼色极佳,看李熏然虽然不说话,但还是忍下了自己这死皮赖脸,马上提气点住要穴,不失时机地把伺候人喊回来:“来人!准备上房,今晚设宴,我要好好款待两位贵客。”

“……”凌远望着虽伺候人负气而走的李熏然,向毕忠良扔了一瓶自己配的金创药,“如果还想他为你夫人诊治,就祝愿我能劝服他吧。不过若你再遇刁难,我也是阻不了的。”

毕忠良苦笑:“是我错算了——做求人的那个,自当明白。”

凌远不再多废话,拱了拱手,追着李熏然去了。


————

凌远开始真的觉得李熏然在配合他,可是慢慢地他终于也觉出一些不对劲来。李熏然的性子一贯温润,只在脑中血块未愈之时才出现过这种戾气冲天的状态,现下他疾病已愈,这种状态不可能是病痛所致,而刚才遭遇的小小试探又实在算不上什么凶险,他为何如此愠怒?

客房中,李熏然褪去那种余怒未消的情态,坐在椅子上,双目竟有些失焦。

“熏然?”

李熏然听到他的声音,稍稍抬头,异状终究是恢复了一些,但是迷茫或者恐惧还是慌乱等其它情绪导致脆弱之意却流露出来。

凌远心里咯噔一下。

这种状态……难道熏然是复发了?


凌远将李熏然轻轻揽在怀中,轻拍他的肩颈,安抚道:“没事,没事,我们都好好的呢……”

李熏然闷声道:“……唔……”


李熏然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于是凌远就知道了,刚才他如此恼怒的模样,其实是在虚张声势。

所以,他在害怕。

可是他在害怕什么呢?


看着李熏然低着头一动不动,只紧紧抓住他的衣角的模样,凌远不禁心疼,收紧了怀抱,不忍心马上就问是怎么回事。

看起来,李熏然并没有完全痊愈啊。


——北武林,晟煊——

安迪看着谭宗明在桌前来回踱步,自己的茶都下了两碗:“别转了。”

谭宗明下定了决心:“安迪,你替我领着晟煊两个月,我亲自去一趟东望山。”

闻言,安迪冷了面孔:“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要去一次东望山。”谭宗明知道安迪怒意何来,却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想法,“云中楼的人不能都折在我们北方,要不然……”

安迪直接打断他:“直说吧,你犯险的理由是不是明诚?”

谭宗明长叹一声:“是。我向他保证过,不会让他处于险境中,虽然我已经脱离了云中楼,但是这句话依然算数。”


-TBC-


碎碎念:

楼诚对方孟韦的寄望是什么呢?

挺好猜的其实——他俩把小方视为接班人。

至于熏然小天使?明诚只希望他平安喜乐。


杜见锋是什么人呢?

杜见锋是云中楼里面修为最顶尖的那批人之一,平日里各有职司。

楼诚和南田藤田打得要翻天了都没有调动过杜见锋,因为他在保护方孟韦,而且这些高手是楼诚万一翻船后云中楼最终的依靠力量,“楼之重器,莫敢轻动”。

杜见锋的不靠谱性格不影响他“重器”的身份XD


以上,后头会找机会在文里详细讲~


熏然小天使都被吓得喝绿茶了,所以真的是……吓坏了【。

这段给基友看的时候,基友吐槽说“你觉得凭他俩的年纪能互换身份而不被人看出来?”,我说“我觉得能啊!”

熏然在《他来了,请闭眼》里面是28岁,院长在原著里主要剧情的发生时段中是33岁,两个人相差的年纪只有5岁,说他们老夫少妻……我!不!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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